这一晚弄到快要天明的时候才停下,中途偶有停歇,但也不过就是几分钟,阮娇那边还没有喘过气来,就又被顶了进去,弄得他实在难过,鬓发都湿了寸许。那一件戏服已然垫在了阮娇身下,腰臀肩背都压在上面,烙下汗津津的痕迹,一对儿桃似的浑圆臀形更是诱人,紧贴在上面,偏偏戏服又是粉桃般的样式,那一片汗渍果然就像是一只版画蜜桃了。

    期间几次连枭都诱哄阮娇,指腹压着肛口边的软肉,一寸寸地往上抚,电流般的刺激就从连枭的指腹朝着屄口进攻,阮娇抖得撑不住,屄口蚌肉般翕张,一股清液耐受不住地从里面涌出来,顺着屄口滑下去。连枭自然是摸到了,他的指腹也已经触碰到了那处入口,只在那两块儿裂开肉缝的白馒头的交汇处,这里自然也敏感,虽然不曾如上头一样有一枚阴蒂,但叫粗粝的指腹压住时,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,更因为被这样压着入口,就有了一种被掌控的感觉,也让阮娇被快感迷晕的大脑感知到了危机。

    连枭发现了……

    也就是这个时候,连枭压低声音问:“娇娇,真的不要我进去吗?”

    后穴已然被弄成了一个微微鼓起的小洞,敞着一指来宽的缝隙,连枭的阴茎过分粗大,又弄了许多次,所以抽出来之后,阮娇只觉得肛口已然合不拢了,精液顺着肠腔从肛口流出来,奇怪的失禁感让他的头皮都是酥酥麻麻的,一直没有被碰过的前穴里酸的难受,阴道内部一整个抖起来,屄口本来一缩一缩地朝里夹弄,又因为连枭压在边沿的指腹而止住不再动弹。

    阮娇差点儿就要说进来了。

    毕竟连枭的阴茎仍然精神十足地翘着,龟头怒张着,马眼处分泌出的涎液顺着冠状沟流下,如果进去,当然也会舒服,甚至也会往阴道深处喷出许多液体。

    但哪里能什么都顺着这个臭军阀?

    既然他询问的话,当然不给他了。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双腿被人扳开,还是要说,“不给你弄……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完,连枭倒也没有继续要求,只是将肉柱放在阮娇光裸的胸前,两只手抓着乳肉,朝着里面挤压,使得它们也略微能给肉柱带来些刺激,贫瘠的鸽乳软乎乎地贴着阴茎,奶尖通红,在手掌的推挤中时不时与肉柱发生摩擦,叫阮娇的腰身猛的一弓,啊了一声,连枭的龟头就抵着他的下唇了。

    “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连枭的阴茎抵着阮娇的下唇,双唇太小,只能勉强嗦住龟头。

    肉柱在白皙的胸前摩擦,很快便印出桃花般的红痕,阮娇的嘴巴很勉强地含住了半个龟头,呜呜地说不出话,他想用牙齿咬,可连枭挺动的太快,嘴角都被龟头撑红了,呼吸时甚至不得不吸入浓烈的麝香气,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往外吐时,舌尖又常常对着龟头又舔又顶,无端叫连枭的呼吸更加粗重,尤其是舌尖抵着铃口舔过时,连枭用力一挺,一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,阮娇的眼角立刻流出一滴眼泪,微微睁大了眼,漂亮的眼珠不堪忍受地微微上翻,鼻尖沁出红来……

    等到弄完,连枭的精液竟然射了阮娇一脸,嘴巴里也含了许多,阮娇彻底被弄得脏兮兮的了,纤长的眼睫上都挂了一点儿白浊。因为喷的太多,乳肉上也堆着酸奶一样的液体,连枭用指腹刮下来,抱着他的小孩儿去擦洗身子,回来之后果然并不是最后一次,他把阮娇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,手掌按在阮娇的腰上,缓缓顶入,一手点燃了细长的咽干,指间夹着烟。

    他就这样把阮娇人按在身下做活塞运动,阮娇的脸红透了,脸颊压在床上,只是屁股高高翘起,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他是彻底被干的失神了,以至于几点烟灰落在浑圆的屁股肉上时,阮娇也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等到结束时,连枭将手里烟杆那细长的一头缓缓顶入阮娇的后穴中,搔着内里的痒处,阮娇只是哼哼了两声,并没有醒过来。

    他有时候是忍不住想教训一下小孩儿的。

    又会骗人,又爱惹人,顶着一张漂亮脸蛋,不知道和多少人风流过。

    但到底也只是在床上弄一弄人罢了。

    连枭将烟杆抽出来,只在腰腹处围了外套,就去了门边,要门外的等候的部下去打热水来。

    “连帅!”

    下属顿了顿,又问。